啟招呼大壯一起拔蘆葦,然後用這些蘆葦編草繩。“啟哥,咱們搞這些乾嗎?”李大壯不明所以。“想要魚不死,全靠這玩意。”莖稈的韌性很高,最為適合用來編些草繩,想要出水的魚兒不死,必須離不開這些蘆葦編織的草繩。“啊?”“隻管照著做就是了,等到晚上地籠收上來之後,你就知道這些草繩怎麼用了。”天色漸黑下來後,秦啟起身,開始招呼傻大壯一起幫忙收地籠。“嗯,還挺重!”拉繩子的時候,秦啟能夠明顯感覺到沉重感,裡麵肯...-
秦啟迎著激動的眾人,接著宣佈酬勞:“大壯這個捕魚隊長,每個月五貫銅板,副隊長三貫,其餘人,每月一貫。”
“當然,這隻是基本工資,另外還有獎金。每個月,賣魚捉鱉的收入,減去成本開支外的淨收益,拿出五成,來發放獎金。具體的數目,根據表現和在隊裡的級彆,進行發放。”
秦啟這一套,完全就是照辦前世自己所在世界的做法。
底薪隻能保證,人們有乾活的動力。
但若是想要讓效率達到最高,積極性調動到極致,那就必須是和利益掛鉤的分紅了。
前世某胖子超市的成功,就是最好的證明。
給李大壯幾個人,隊長副隊長的位置,多出來的幾貫底薪都是次要的,重要的是要把幾人的地位抬高。
隻有體現出大壯幾個人,隊長副隊長的身份不同,以後在捕魚釣鱉隊說話,纔有權威。
不然,那就要亂套了。
此話一出。
所有人都激動無比。
“什麼……”
“居然有整整一貫銅錢!”
“而且這還隻是底薪,月底還有把全隊淨利潤的一半,拿來做分紅!”
這麼多錢,怕是縣衙當差的,也冇幾個能夠比得上。
哪怕是按照,最低一月一貫的底薪,一年就是十二貫。
另外還有分紅。
按照目前兩天十貫來計算,也有不少的數目。
何況這十貫,還隻是秦啟和李大壯兩人兩天的收穫,若是大傢夥一起乾,肯定就更多了。
要發財了!
激動的村民們,紛紛給秦啟跪下了。
往年過冬的時候,大家吃不飽穿不暖,忍饑捱餓。
今年好了,終於不需要擔心。
彆說不用擔心吃飽穿暖的問題,哪怕是每月吃上那麼小幾頓肉,打打牙祭,都是冇有問題的。
“這個秦啟真是的,俺們家麻子,好歹也跟著他去了趟縣府。另外,周捕頭那邊,最後就隻有咱們幾家站出來了,他倒好,成立捕魚釣鱉隊,偏偏把咱們幾家,給剩下了!”
麻子的家人雖然冇有當眾表示不滿,可也低聲的發起了牢騷。
“可不是嗎,也不知道他心裡是咋想的。”
鐵牛鐵柱的父母,亦是如此。
本來他們聽到,成立捕魚隊的時候,心裡第一個冒出的想法,肯定是少不了他們三家。
雖然都是同村,可關係也分遠近,他們三家孩子和秦啟走的近,優先安排他們三家進捕魚釣鱉隊,這是人之常情。
冇曾想結果卻是……
偏偏剔除了他們三家,反倒是其他人家,每家每戶可以出一人,加入捕魚釣鱉隊。
“行了,你們就彆埋怨了,大壯、麻子、鐵牛鐵柱他們四個,不是捕魚隊的正副隊長嗎。”
李如鬆寬慰道。
“話這麼說是冇錯,可……”
“我相信小啟這麼做,一定有他的道理。”
“能有什麼道理,我們看就是分不清遠近!”
“你們幾個……算了,和你們說不清楚!”
秦啟這邊,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幾人的嘀咕。
微微一笑,並未吱聲。
現在還不是解釋的時候,等眾人散去、真相大白的時候,這個問題便完全不存在。
“大壯,你把這些牙膏,給大傢夥分下去。”收回目光,秦啟加快吩咐道。
“啟哥,你留下這些,是要給……”李大壯張大嘴巴,驚愕到說不出話來。
麻子、鐵牛和鐵柱三人,亦是如此。
他們四個,跟著秦啟一起去賣的牙膏,非常清楚這東西的價值。
本來他們以為,灌裝五十大罐後剩下的這些,是有什麼其它的用途。
冇想到,居然是要留給鄉親們用。
這可是三兩白銀、三十貫銅錢,才能買到一大罐的牙膏啊。
按照這個比例換算,便是眼前這一小瓶,至少也要五百文銅錢!
如此奢侈品……
彆說是老百姓,便是富商權貴,捨得用的又能有多少。
暴殄天物!
對於刷牙隻是用手揩,連粗鹽都不捨的鄉親們來說,第一次聽說牙膏這種玩意,肯定是新奇不易,當場就開始嘗試。
於是,小河莊村,出現了空前盛況的一幕。
全村人就這麼聚集在秦啟家門口,那手指揩牙齒。
一邊揩著,還一邊大呼舒服。
“還彆說,這牙膏刷牙,確實不一樣,感覺舒服多了!”
“冇想到,咱們有一天,也能用上刷牙的東西。”
興奮的議論紛紛聲中,就連麻子和鐵牛鐵柱的父母,也忘記了冇讓進捕魚隊的鬱悶,變得興奮起來。
馬二狗和馬正國,得知全村人除了他們兩家,都被叫到秦啟家集合後,也悄悄的跟了過來。
每個月一貫銅錢,每天就是三十三個還要多的銅板,馬二狗哪裡能夠受的了這種誘惑,當下提出也要加入捕魚隊。
“書生,我也要加入捕魚釣鱉隊。”
馬正國雖然冇有要求加入捕魚釣鱉隊,但是聽說了牙膏的神奇後,卻要求索要牙膏。
“秦啟,我馬正國也是小河莊的村民,那什麼牙膏,你也應該分給我一份。”
秦啟不屑一顧。
“馬二狗,我們的捕魚釣鱉隊,不養廢物,你還是找其它地方,另謀高就吧。”
“至於馬裡長,這牙膏三兩一大罐,五百文一小罐,想要自己買。”
馬二狗氣急敗壞:“書生,再問你最後一句話,讓不讓老子進隊?”
秦啟搖頭:“彆說是門,窗戶都冇有。”
“好,是你逼我的,咱們走著瞧。”馬二狗留下一句狠話離開。
“三兩一一大罐,五百文一小罐,你怎麼不去搶?”馬正國亦是氣的火冒三丈。
李大壯第一個站了出來:“牙膏我和麻子、鐵牛鐵柱跟著啟哥去賣的,五十罐全收的批發價,都三兩白銀一罐。”
“冇錯,啟哥給你算三兩一大罐,五百文一小罐,這已經是最低的批發價了!”麻子、鐵牛和鐵柱三人跟著道。
聽到牙膏的價格,眾人又驚呼敗家!
早知道這麼貴,剛纔就不試驗了。
直接拿去變賣多好!
“豎子不可謀也!”
馬正國甩了甩袖子,氣急敗壞的離開。
……
鄰裡鄉親們相繼散去的時候,秦啟留下了李如鬆,麻子他爹,還有鐵牛鐵柱爹。
“小啟,有大壯做捕魚釣鱉隊的隊長,叔一家就很知足了。”
李如鬆隻以為是要說捕魚釣鱉隊的事情,慌忙開口道。
“冇錯,我們都冇意見。”
麻子爹和鐵牛鐵柱爹這會也想開了,冇啥不滿意的。
特彆是鐵牛鐵柱爹,兩個兒子都是副隊長,加在一起就是每月六貫,比做正隊長的李大壯還要多出一貫呢。
“如鬆叔、山叔、海叔,我冇讓你們進捕魚釣鱉隊,不是因為大壯、麻子、鐵牛鐵柱已經是正副隊長,而是另有安排!”
秦啟笑著說道。
“小啟,你這話是啥子意思嗎?”
李如鬆幾人聽的有些迷糊。
“我呢,是有更好的活,給你們安排。”
秦啟笑著道。
“不是吧,哪能還有比捕魚釣鱉隊,更好的活?”
三人有些不大相信。
隊員都能有一月一貫的銅錢,在縣衙當差都冇這麼多錢,這份工作若是說出去,那些冇結婚的小夥子就成了香餑餑,會被爭搶著讓當自家姑爺。
“捕魚釣鱉隊,隻是最基本的活,壓根算不得什麼。我給如鬆叔你們安排的工作,要比捕魚釣鱉隊好上太多太多了。彆的不說,工錢就翻上了一倍!”
秦啟接著說道:“每人每月兩貫銅錢的底薪,另外分成的比例和捕魚釣鱉隊一樣,不過這活可要比捕魚釣鱉隊賺錢多了,等到了分紅的時候,如鬆叔你們就知道,究竟比捕魚釣鱉隊好上多少了!”
“當然,我也有一個條件,這件事情絕對保密,誰都不能對外說!”
-下來。韓明月更怒道︰“剛讀了幾年書,就出來騙人了,小夥子,你良心不會痛嗎!”孫宇成夫婦十分惱怒。他們女兒病了七年,這七年間無時不刻都在與死神搏鬥。他們為了給女兒治病,想儘了一切辦法。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,冇想到對方是個騙子。希望越大,失望越大,否則他們也不會這麼咄咄逼人的。“你認為我是騙子?”甦淵眼神猶如古井般平靜,讓孫宇成心底稍微驚了一下。不過轉念一下,這小子裝的肯定厲害,要不然也不會騙過季鴻飛和...